卿卿隨筆(一)
有位歐洲朋友,兩年前喺我學校交流,因為大家住同一間呵,所以熟絡左。佢每次放假返香港,都會搵我食飯或者飲嘢(如果我喺度),今年都唔例外。
今次佢帶埋佢囡囡過黎,我同佢地周圍去。有一次坐電車,經過好多地方。朋友好興奮咁話佢囡囡知我地以前完日一齊去呢度飲嘢又去嗰度蒲。
依家諗番起,的確,大二嗰年應該係玩得最癲嘅一年。嗰個時候仲未開始認真讀書,成績都幾差。想拿拿臨想完書攞張沙紙就算,冇諗過想讀上去,更冇諗過有能力一次過有幾個獎學金。掛住拍拖陪仔,差唔多個個星期都去蒲,隔一兩個月就出走去其他地方。
嗰年,好癲,真係好癲。
琴晚諗起以前種種,隔左幾個鐘有人搵我。係大二嗰年嘅情人,咁啱佢想問我攞番當年我拍過嘅一段片,想俾朋友睇咁話喎。分開左仲可以傾到計,好似都係得佢一個。然後諗番起有次佢飲醉左傳訊同我道歉,我笑一笑,叫佢快啲去訓。後來佢有新女朋友。有人同我講,一個男仔同另一個女仔開始之前,不其然會諗起以前嗰個。
我唔係男仔,男仔點諗我唔知。我只知道,虧欠過其他人嘅,又點只得佢一個吖。
從前情人好嗎?